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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载奇逢,无如好书良友;一生清福,只在碗茗炉烟。
蓬茅下诵诗读书,日日与圣贤晤语,谁云贫是病?樽罍边幕天席地,时时共造化氤氲,孰谓醉非禅?
兴来醉倒落花前,天地即为衾枕;机息坐忘盘石上,古今尽属蜉蝣。
昂藏老鹤虽饥,饮啄犹闲,肯同鸡鹜之营营而竞食?偃蹇寒松纵老,丰标自在,岂似桃李之灼灼而争妍?
吾人适志于花柳烂漫之时,得趣于笙歌腾沸之处,乃是造化之幻境、人心之荡念也。须从木落草枯之后,向声希味淡之中,觅得一些消息,才是乾坤的橐籥、人物的根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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